来自自己半夜做梦时产生的脑洞,大概是个血猎天海×吸血鬼吉的老掉牙的paro,先码个小段记个梗,以后慢慢填。cp意味比较淡,没有剧透请放心食用。
天吉特别好吃,真的(掏出一盒冷掉的安利
以下正文↓
“在活了超级久的我看来呀,即便是最最微不足道的琐事,也有其存在的理由。”
午夜,墓地,来意不善的脚步声。对形势作出初步判断之后,天海兰太郎将放在袖口的玻璃片滑到手中,耐心地摩擦起捆在自己手腕上的细绳——那帮家伙没想到自己还留了一手,一想到这,他就难免有几分窃喜。
入冬三周有余,初雪于前天凌晨施施然降下,此时已近融化。托雪水的福,这片墓地原本干裂的土壤松软了不少,正因如此,他的头才有幸免于重创——尽管头发上泥泞的气味在他而言绝非享受。
“溪水的流动,火焰的燃烧,年轻男女相恋、相拥——无论何事,导致其发生的理由不可或缺。”
上弦月隔着云雾洒下诡谲迷离的白光,说话者若隐若现的身影隐没在其阴影之间,不紧不慢地向天海逼近。
来了——天海在心中默念,手上加快了切割细线的节奏。填满了银质子弹的左轮手枪早已被他贴着小腿放好,手腕一旦挣脱桎梏,他便随时可以作出反应。
“那么,我不请自来的客人呀——”
麻绳的纤维逐而被磨细,而血族也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他。那清脆的嗓音几乎将天海笼罩,自他头顶传来,甜甜地拖着长腔。
“你私自闯入我的领地,是为了怎样的理由呢?”
——就是现在!
捆着手腕的细绳骤然崩断。而当天海将重获自由的手腕伸向小腿时,另一只冰凉的手掌却覆上了他的手背。借着月光,天海看清了血族的脸——那是一张少年,或者说是小孩子的脸。
“啊呀呀,真是一位不讲理的客人呀。
“那么,即使是和平至上的我,也有必要采取点措施吧?”
对方摆出一张如恶作剧得逞般笑嘻嘻的脸,不等天海作出回应,便将空闲的一只手向前伸来,挡住了他的视线。
“好啦,那么晚安,勇敢的入侵者先生。”
那只手闻起来就像玫瑰。这样想着,天海兰太郎失去了意识。
-fin-
希望能和同好们抱团取暖,嗯